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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笙。刀劍亂舞乙女向。刀女審。胡言亂語。


by chiisei

好好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快買新衣服

這個標題表達我取不出名字的心情。
標題應募中,麻煩了。
以及地痞流氓深感文化素養不足,感謝善心同事羊羊提供科普,但我還是只能假裝自己看懂了。(痛扣




好好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快買新衣服
遊戲【刀剣乱舞】同人衍生
山姥切國廣×審神者
OOC警戒,R18注目






  煙花在夜空中徹底泯滅,欣賞完美景的人們踩上歸途,直到將審神者送回職務室為止,山姥切國廣整個人都還處於一種過於不真實的狀態中。

  才結束了舉辦在冬季的花火大會,初始刀在審神者的強烈要求穿著輕裝一同外出夜遊--沒有強硬直接的肢體動作,沒有居心不良的言語試探,更沒有意涵深遠的眼神勾引--與過往所有相處的模式大相逕庭,審神者甚至興致高昂地在路邊的小店帶了啤酒,即便是在幾杯黃湯下肚,也沒有因此回到以往的互動風格,僅僅是在牽住近侍刀的手、確定沒有被甩開後,就幾乎全程維持著十指交扣的狀態。

  而人類這之中最大的動作,至多不過是將他的手舉到胸前,改成兩手捧著後對著交握處哈氣,濕暖的呼吸似乎能吹散夜寒。

  「幸好今年是暖冬。」同樣跟他穿著浴衣的審神者笑嘻嘻地說,薄薄一層煙霧很快消逝,掩蓋不住人類鼻頭上的紅。

  這樣的相處模式、或者說這樣的審神者,讓初始刀感到陌生又不自在。

  被送回到自己臥室的人類坐在自己的床沿低垂著頭,審神者整個人沉靜得足以被稱為乖順的程度,只除了一點--人類仍沒有兩人放開十指交握的手。

  刀劍男士同樣沒有放開,視線掃過人類盤在後腦、仍整齊得絲毫不遜於出門之前的髮型,金絲絞成的髮飾在房內的夜燈下反射暈黃的微光,露出領口的頸部被燈光勾勒出無害又毫無防備的線條,看起來既不像是要休息,也沒有將要像以往一樣進行其他發展的意圖。

  在審神者所坐的位置旁,床墊受到重量影響而微微下陷,是近侍刀在她的旁邊坐下;審神者順勢將頭靠向對方,彼此身高差距讓人類的頭能很自然地直接靠在對方的肩膀上,是一個非常適合的高度。

  山姥切國廣幾乎都要以為下一刻審神者的手就將再一次勾上他的後頸,就像過去無數次發生過的那樣自然--然而人類並沒有這麼做,肩上的重量表達了審神者真的就只是單純地靠著他而已,唯一的其他動作是將他的手改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不再維持十指交握的姿勢,兩手在打刀的手上沿著光影細細描繪。

  人類用手指,描繪過每一道下陷的溝壑,每一道彎折、筋脈的走向、礪繭的形狀與掌丘的起伏,像是失去視力的盲人用尚存的觸覺細細地探索眼前的世界。

  在某一次指紋刮過指紋後,人類的動作停下,只剩下呼吸聲還在空氣裡細細地傳遞。

  審神者大多時刻通常能歸類到吵鬧的那一類,但安靜時非常安靜;也許是過了很久,但也可能只有短短的一陣,當近侍刀開始懷疑起審神者是不是已經睡著了的時候,指背再一次傳來麻癢感,是審神者的指甲邊緣在上頭刮過,從根部一路刮指尖。

  經過了長久的相處,山姥切國廣對這種程度的碰觸,已經從一開始的排斥反抗進步到現在能正面接受了。

  「吶,被被。」審神者甚至將打刀的手捧了起來,「我可以舔你的手嗎?」

  但遇到這種問句,沉默還是最好的回答。

  然而這樣的回答顯然同樣不能滿足今天的審神者,她甚至側過臉來、身體前傾,「我能不能……舔你的手?」語氣與態度都是十二萬分的小心翼翼、謙恭卑微。

  山姥切國廣甚至都要懷念起那個對踩踏底線習以為常、將問句等同宣告的審神者。

  人類的目光仰視著,毫無保留地撞進了付喪神的眼底。

  可能是受到角度影響,也許是燈光因素,又或者是與審神者一同欣賞煙花時飲下的酒精在此時發酵作祟--

  山姥切國廣抽出了被審神者捧著那隻手,貼上人類的臉頰,四指與掌丘扣住顎骨,大拇指則按上吐出祈求的嘴,沿著下唇的弧度輕緩摩娑。

  人類一動不動,任由刀劍男士將拇指探入了口腔,嘴唇內側的黏膜撫摸過的觸感細膩濕滑,指甲與指緣擦過上下牙尖,直到將指紋貼在舌苔上,人類都維持著靜止的狀態,只仍然繼續仰視著那對湖水綠的眼眸。

  當然在不足的光線下,只能從一點點反光判斷出那雙虹膜原本的顏色,其餘都被陰影加深得像是另一雙陌生的眼睛。

  身上的斗篷被扯了一下。

  就像稍早在某一朵煙花綻放於夜空的同時,審神者突然拉住了初始刀的斗篷一樣。

  這是往常審神者索吻的起始動作之一,山姥切國廣幾乎都要以為下一刻人類就將再次扯住他的衣襟,開始重複彼此都熟悉的所有流程--然而人類並沒有,審神者很快放開了被揪住的斗篷,火光很快消逝,重新再亮起的時候他已經錯過了人類當時的表情。

  「不。」打刀忽然說。

  審神者又呆呆地看著他片刻,才意會到這應該是「能不能舔你的手?」的回答。

  人類的情緒肉眼可見地低落下去。

  「但如果是命令的話。」轉折語讓承接的話語帶上另一種意思。

  低落下去的情緒因而卡在一個點上,與情緒一同垂落的視線在某個位置停滯不動,刀劍男士並不能很清楚地辨識對面目光的落點,還在人類口中的大拇指動了動,將人類的上下排牙齒的距離張得更開,審神者的頭不得不被帶著再抬得更高一點,更進一步露出了毫無防備的喉頭。

  脆弱,不堪一握。

  潮濕而柔軟的觸感纏上了在口腔中的拇指指緣,審神者抿嘴後將那根拇指徹底含住,而被含住的那段指節則在口腔裡攪動起來,時而抵上舌尖,畫過側邊的舌苔,又刮過頂上的硬顎,像在閃躲,或是對抗,還有其他。

  人類的手不知何時已移到他的角帶上,滑過細密的織紋、沿著腹部的線條一路往上,最後停在被覆蓋住的胸膛,皮肉的起伏從人類的指尖傳遞到感覺中樞,無絲毫遺漏地。

  這場往來最終由唇角滴下的銀絲告下段落,近侍刀的拇指退了出來,沾滿唾液的指尖按壓在審神者的嘴角、臉頰,人類的十指也在同時沿著襟口往上,直到被斗篷的繩結阻擋在打刀的鎖骨而無法再更向上分毫為止。

  「我可以命令你嗎?」人類問。

  「妳可以命令我做任何事。」付喪神這麼回答。

  「任何事?」

  「只要是妳的話。」

  「那我想吻你?」

  陰影覆蓋下來,嘴唇與嘴唇相貼,鼻息鑽過肌膚與肌膚之間偶而出現的縫隙,近侍刀的另一隻手已經扣上了審神者的後腰,扶著對方調整姿勢,好更方便讓舌尖在彼此的口腔裡探索糾纏,嘴唇在觸及又分開後又很快重新含住彼此的。

  在打刀的手離開審神者的腰部後,腰帶的一端正好掛在他的腕部,剩餘的部分則完全解開,失去固定後女性浴衣的襟口順著身體的線條分開,露出底下的襦絆。

  隨意被固定的結當然很快被解開。

  長著粗繭的手掌伸了進去,以側腹為起點,打亂一串呼吸的節拍又牽引出成片細密的疙瘩,與稍早與自己被觸摸時軌跡全然相同,唯一不同的就是中間並沒有被任何布料阻隔,能更好地將所有反應一點不漏的盡收入刀劍男士的感覺中樞。

  掌心覆上柔軟嬌小的胸乳,審神者罕見地顫慄了起來,甚至像是受驚般有些倉皇地咬了他的舌頭,如此笨拙的反應簡直毫無往日的一點痕跡;儘管只是輕輕的一下,對遍滿感覺細胞的器官而言刺激也已足夠強烈,山姥切國廣乾脆趁著審神者咬了他以後的呆滯,單方面地將似乎已經不能再加深的親吻更進一步,食指與中指指尖捻起乳尖,細膩反覆地搓揉。

  指甲刮上輸乳孔的時候,加重的呼吸是被人類壓抑住的呻吟,停在付喪神襟口的手指難耐地蜷起,指節磨過衣襟下的鎖骨與皮肉,心跳的餘波經由那一點接觸面積傳遞過去。

  扣住審神者後腦的手同樣覆上了毫無遮蔽的另一隻乳房,雙乳從邊緣托起改為揉捏後又在乳尖上,敏感帶被刺激帶起生物電流貫穿了脊柱,人類的身體整個緊縮了起來,上半身在被刺激後的挺直和胸乳被玩弄的退縮之間進退兩難;很難說這異於往常強烈的反應是不是能取悅過往經歷過的其他人,但山姥切國廣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審神者似乎比以往的任何時刻都還讓他更興奮,讓他無法停止繼續進犯的動作,交纏的舌頭彼此嬉戲翻攪吸吮,任由嘖嘖水聲在口腔之間傳遞,不只是審神者,連初始刀都覺得自己也被影響而變得與往日截然不同。

  刀劍男士按捺不住的手分開人類的衣襟沿著肌理下滑,在抵達臍下時遭遇意料之外的反抗,審神者的手不再抓緊他的襟口像溺水的人抓住救生索,而是改為握住他的手腕,卡著不讓更進一步,長久纏綿的四瓣嘴唇終於分開,拉開了距離後讓眼眶中的水層與頰面的紅暈乃至於口鼻吐出的蒸氣都不再有逃避遮掩的餘地。

  當然同樣的狀況在近侍刀身上也是一樣。

  粉色的唇面上閃爍著水光,在一次次親吻後微微腫脹起來並且艷紅得如同血色般刺目,往日蒼白的頰面遍染情動的色彩。

  「我、我沒有命令你這個……」

  山姥切國廣貓著背,將頭部的水平放低,綠色的視線由下往上,「妳可以命令我。」

  人類簡直要溺斃在躲藏於金色蘆葦後的那一片深潭裡。

  深潭的主人任由人類繼續抓著,只是將視線掃過審神者外露出所有可見的部分,湖水還在她的胸腔起起伏伏波光蕩漾,不存在的水壓壓得她呼吸困難--真想知道到底都是從哪學到這種露骨打量方式的?審神者忍不住想--當然她是絕對不會承認這一切都源自於自己過往的言傳身教,山姥切國廣從來都是個勤於學習的好學生,此時不過是學以致用的一部分。

  但她最後還是選擇將山姥切國廣的手從浴衣裡拿了出來,視線不可避免地在對面藍色布料底下鼓起的部分停留一陣,才回到彼此重新交握的手上。

  她不甘心地扁了扁嘴,「這樣太可惜了。」

  付喪神絲毫不能理解人類所謂的可惜之處何在。

  「沒什麼可惜的。」

  審神者怪罪的眼神輕飄飄地落進近侍刀的視野裡,卻反而只是讓皮膚底下的呼吸血液變得更為沸騰,審神者放開了近侍刀的手,一手代替打刀探入布料底下本欲前往的部位,從底下取出早就吸飽了液體的棉條俐落地往後丟開後扶著被斗篷覆蓋的肩膀,另一手探入打刀浴衣底下,勃起的陰莖正抵著、即將突出內褲前開口的邊緣,布料被審神者撥開後順勢扶住,人類分開雙腿跨了上去,跪在初始刀大腿兩側旁的床墊上。

  打刀的手連忙摟住人類的腰身幫忙維持平衡,從接觸的部分能清楚地感覺到兩人的底下沒有任何阻擋,打刀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人類女性在著傳統服飾的時候,底下不應有除了襦絆以外的衣物。

  「今天不是生理期。」審神者在近侍刀的耳邊低聲澄清,「會塞棉條是因為……」她的腰沉了下去,從蕈狀的尖頂開始,潮濕軟濡的甬道緩慢地將陰莖一點一點地吃下,原先扶著的手也環到了打刀被斗篷蓋著的肩上,「我一看到今天的你,就濕得走不動路。」

  這時審神者終於恢復了往昔的風采,話語一如既往地大膽直白,但此時的效果卻更甚以往地驚人,「妳……妳整個晚上都在想這種事嗎?」山姥切國廣握住審神者的腰原先是只為了幫她保持平衡,現在直接派上了另一重用途--在審神者自己坐到底以前,他挺了腰乾脆俐落地將自己完全撞了進去。

  撞出了審神者忍耐至今的呻吟。

  「也不、是--整個晚、上……啊!」

  明顯壓抑得過久的付喪神在被允許開動以後,插入的動作又急又快,連乳肉都被帶動出一連串震盪,過於激烈的刺激讓審神者都不得不懷疑裡面究竟帶上了多少情緒色彩--反正肯定不是正向的那種。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快--」審神者一邊抱怨著一邊揪緊了那塊斗篷,「太、太大力了…唔!好脹、好滿……」但提出意見的中途不免夾雜著高高低低的呻吟,軟糯又飽含快慰,實在很難從中判斷真心抱怨的成分有多少。

  稍早還說著什麼命令也可以的刀劍男士,對此的選擇是一個也不聽,還將頭埋向審神者的胸口,銜住其中一粒被他撞得一晃一盪的乳尖,用牙齒磨用舌尖碾壓後還上下翻動撥弄,簡直色情得可以;但對被磨蹭過度而紅腫起來的乳頭而言,這些刺激帶來的與其說是快感到不若說是痛感更適切。

  那些痛感在這種時候用以助興完全足夠,至少不論是過往交纏的數次經驗或審神者緊縮的全身肌肉包括陰道,都表示審神者的身體確實很吃這一套;近侍刀甚至直接扯著審神者盤好的髮髻,逼迫人類的頷骨高高仰起,單薄的皮肉被伸展,喉頭與胸骨的起伏如斷崖絕壁聳立,他用唇與舌往上攀爬意圖攻頂,而底下的髖骨還在一顛一顛地往上頂。

  人類很快就先一步被送上巔峰,身體與還掛在身上的浴衣全然敞開,同樣散開的還有不久前還齊整的頭髮,固定在上面的髮叉早已經被撥到地上,胸骨起伏不停,她用手試圖推開埋在頸間的頭顱。

  那推開的力道疲軟得不值一提,山姥切國廣還是聽話地順勢向後仰躺,美中不足之處是拉著審神者一起,反倒像是他摟著審神者往後一起躺下。

  審神者艱難地將兩手伸直好撐在他的兩側,一呼一吸還處在高潮的餘韻節拍短而急促,也許重心的改變,也可能是垂下的髮絲,或者紅腫的乳頭也在這之中占了一部份,那些事物在他的視野裡晃盪,晃得刀劍男士的三半規管都有些錯亂起引發一陣陣的暈。

  「不是說了…不要、太快嗎……」人類終於能重新坐得正一點,邊抱怨著邊拉開斗篷上固定的繩結,白布聽話地在人類的指下攤開,露出了底下全新裝扮的初始刀--金色的劉海浸透了汗水後貼在額上繞了好幾個圈,那深潭上波光粼粼,裸露出來的肌膚散發著熱氣,而被包覆住的其他地方,白色的細直紋柔順地躺在藍色的絲布上,與胸膛一同起伏。

  與絕對是衣衫不整的審神者不同,山姥切國廣腰部以上仍然端正整齊,甚至角帶上的結都幾乎沒有分毫凌亂,完全能稱得上衣冠楚楚,半點看不出還硬在人類裡面的器官到底是誰的。

  付喪神在人類的眼中看見癡迷如何重新浸滿人類的瞳孔。

  這讓他不知緣何又挺了一下腰,如願以償換得一連串被刺激過度的收縮。

  錯亂的呼吸重新溢出兩人的鼻間口腔,審神者難耐地咬住下唇,「你一點都不聽話!」

  「妳可以命令我。」他還是同樣的回答。

  審神者稍早說的那些確實都不能算是命令。

  被這樣指出來實在讓人有些難以下台--事實上那也不是山姥切國廣的打算,見審神者沒有進一步的反應,他乾脆再一次動起腰來--但還是有一點不同,他這次的動作絕對不能稱得上快,完全能稱為乖巧地開始服從起審神者關於慢一點的要求,至少挺起腰的部分如此,而在抬到最高的時候腰部肌肉便快速放鬆,讓才被頂起的人類失去支撐直接被重力拉扯無力地重新坐下,說不定反而比他自己來還入得更深。

  審神者被他插得都說不出話了。

  當然說不出話也有其他的現實考量,現實考量讓審神者直接抓起一隻她詢問過能不能舔的手,大大方方地舔了起來。

  嘴唇含住指尖,舌尖掃過指縫、甲溝,與嘴唇一同抿過指節,最後抵上指與指之間退化的蹼,從蹼乃至掌丘、掌紋甚至是腕部的筋與動脈,再來到手背的指骨與扶起的筋絡,審神者的舌頭幾乎將那隻手的每寸每分每厘,如同最嚴格的看守在守衛的領土徹徹底底巡弋;而那樣當然不夠,她細心而和緩地順著來時的路線原樣返回。

  空下的另一隻手將還摟著自己的手拉住,五指順著掌心的弧線扣上併攏,嚴絲合縫般的契合。

  眼部的視覺也好,手部的觸覺也好,仍在膣內被一節節反覆吞食的莖部也好,乃至於受到這些刺激仍必須繼續忍耐著壓抑著不要放任自我的衝動也好--山姥切國廣實在很難分清楚,到底是哪一個部分比較能讓他發瘋。

  這個問題的解答審神者也同樣想要知道。

  性愛彷彿又再次變成一場角力。

  --只要命令他就好。

  就像往常那樣,要他用力操進來,大力的、深深的、不要克制的插進來。

  那樣粗大的尖端就會毫不保留地撐開的全部,快速後退時傘緣刮過內壁的摩擦,光想像都能讓她再迎來一次高潮。

  正解通過神明的口在人類堅持的彼端等待著她選擇。

  可是、

  可是--

  她忘不了底下這件浴衣第一次被穿在初始刀身上的模樣。

  與其他刀劍的輕裝相比,並不是什麼特別的款式,和穿在外頭的外套幾乎一致的設計,連斗篷的防守都和往常一樣,沒有分毫鬆懈。

  但當刀劍男士向著她走來時,她卻無法不覺得這是身披羽衣翩躚下凡的天女--明明連性別都不對。

  審神者原先以為自己已經終於習慣了山姥切國廣的美色,但沒想到她只是習慣了打刀長年沒什麼變化的打扮。

  美麗的事物應該珍重妥善收藏。

  美麗的事物應該踐踏玷汙毀壞。

  她想效仿那名農夫將天女的羽衣藏起,但又無法克制內心湧起的那一份可惜。

  那樣就太可惜了。

  只屬於一個人所有實在太可惜了。

  但又因為自己也許能成為那唯一的一個而感到難以自抑地竊喜,她很快就感覺到自己的體溫在往沸騰的方向靠近,底下的本能正在汨汨地流出水來。

  想要得到他,想要擁有他,想要侵犯他。

  只要不弄亂他的衣服,只要不拉開他的衣襟,只要不解開他的角帶--

  在昏暗的燈光下,「妳可以命令我做任何事。」不解人類為何掙扎的神明大人無知地說。

  人類的堅持在慾望裡一步步瓦解,底線被人性拉扯著慢慢下退;於是此時底下便是神明鮮活的軀體,愛欲已浸染了他全身,每一分吐息都是屬於人性的灼熱,能感覺到布料底下的每一根肌肉都寫著壓抑、渴望與沒有滿足。

  多麼可憐,多麼可愛,多麼可恨。

  可憐他勇敢正直。

  可愛他廉潔自傲。

  可恨他總掀起心潮狂湧而毫無自知。

  --任何事。只要是妳的話。

  過於純粹的事物沒有人能夠拒絕。

  她抓著付喪神的手,停在自己的肩膀上。

  以此為暗號,下一刻形勢逆轉。

  山姥切國廣按著她的肩翻過身來將她整個人摁在床墊上,相連的部位沒有分開,姿勢的轉變讓內壁用另一種角度摩擦讓審神者的叫聲無從忍耐地衝了出來,她的一隻腳再一次被拉開抬起,讓穴口打得更開更方便進出,打刀的陰莖就如她所願地,大力的、深深地、不知克制地撞了進去。

  解開了的斗篷被留在原地,放開了手腳的刀劍男士的浴衣衣襟很快散開,審神者的手乾脆繞到了近侍刀的後腰,腰帶的主人意識到審神者的打算後,乾脆自己從後拉開了結,將腰帶扯下丟開,按著人類的肩膀好讓自己更好更深的操。

  交疊的衣襟在失去了固定的方式後,就如同審神者曾經有的那樣逐漸敞開,露出了底下結實的胸膛與精韌的腰腹,如同怒放的花朵終於露出了被層層疊疊包覆在裡頭的芯。

  人類虔誠地仰起頭,手穿進散開的浴衣裡頭,緊緊環上鮮熱的肉體,將親吻印在包裹著心臟的胸膛,任由打刀的體溫與遍染的藍將她徹底覆蓋包裹,而神明金色的髮絲在上方晃蕩,是她的天國蛛絲。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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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神者「好不容易換了新衣服後我可是想好好珍惜你來一場純潔的約會--這都是你自找的。」
被被「???」

by chiisei | 2020-01-14 10:00 | 刀女審